“等·你的故事”征文栏目||《故乡里的那条河》-(文/谢守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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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当我读到鲁迅先生《故乡》的时候,就会想起生我养我的山山水水、一草一木。在那里有一条河,是汉江的支流。虽然不大,但当地人管叫她“大河”。大河口有座古镇也就称作“大河镇”了。现在的这里,天,更蓝。山,更绿。水,更充盈。

  站在熊山沟口的大河桥上,举目瞭望上游,只见一条绿中透黄的巨龙,在两边密密扎扎的翠枝簇拥下,从层层叠叠的山的那边,一路凯歌,扭了过来,从我的足下奔流而去,它漩涡叠着漩涡,波涛涌着波涛,大气磅礴的朝汉江走去——这是无私的夏,给了它满腔的柔情吧?化作思恋的歌,充盈着吉祥之河,这一河的歌,为层峦叠嶂的山、以及山坳里散落的村庄、还有漂浮过来的云朵,尽情的歌唱。

  时而轻——它在宽阔平静的河面,是小提琴奏出的《月光下的凤尾竹》,款款的音乐,裹着淡淡的月光,轻轻地流淌,如丝如缕,余音袅袅。

  时而缓——它在那个深潭处,转出无数的漩涡,流连忘返,迟迟不去,犹如低沉的大提琴,演奏出法国作曲家圣桑斯的《天鹅》,一圈、一圈的漩涡转动着,转出深沉、典雅、柔情、孤独、惆怅的旋律,这时,我仿佛看到了那只忧伤的天鹅,踏出一圈、一圈的漩涡,缓缓起舞。

  时而急——它在窄窄的河道,疾走似箭,激流飞下,不可一世,若有顽石阻隔,也能跻身而下,犹如明快的钢琴曲,奏出了《高山流水》的风韵。

  时而响——它在落差的地方,前簇后拥,勇敢跳下,跳出重重的音、跳出连绵不断的轰鸣声,朝着更远的方向,奔流而去,这是一段明快的管弦乐,巨浪叠涌,万马奔腾溶化所有。

  同样一条河,宽时,它轻歌曼舞,一路走来;窄时,它激流勇进,奔赴远方;落时,勇猛顽强,敢于牺牲,再度奔跑。这就是超然的、神秘的、不可抗拒的自然之力。我敬重它,在它的身旁,恭恭敬敬地为她鞠躬。

  从上游驶来一艘纸做的小船,红色的小船,在淡黄色的河面,显得耀眼。这是哪位孩童的杰作?也许这小小的纸船,承载着一位少年红色的童年和希望,在浪花里颠簸。也许这小小的纸船,能够驶进汉江、驶进长江、驶进大海的,我默默地为她祈祷。

  这是一条充盈的河,流淌着满河山的众望。

  在河湾左边的山崖上,我和一匹瀑布邂逅,它从十多米高的悬崖上跳了下来,跳到悬崖中间,被一块巨石拦截,撕成两瓣、撕成一个晶莹剔透的“个”字后,落地了,急急忙忙地去拥抱它的情人——大河。它没有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”的豪迈气势,它却清秀、壮丽、俊美,它把一溪的清流,揉成珍珠,从崖头上撒下去,这大大小小千万颗“珍珠流”纷纷落下,把这个本来男子汉气息十足的山崖,打扮成一个羞涩的少女,这扭扭捏捏的山崖,将多余的珍珠,撒给了大河。这美丽的大河,正因为两岸有着大大小小、从横交错的溪流注入,才有它丰满的身躯和坚强的个性。千万条溪流,爱着大河,把情思流给大河;大河也恋着溪流,紧紧地拥抱溪流、团结溪流,将它们送到更远的地方去。

  这是一条飞流的河,流淌着秦岭南麓巴山北岸对远方的问候。

  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,顺着扑前赶后的山朝遥远的地方走去,我在山崖翠枝笼罩的下面,找到了一条小溪,这是一条遮遮掩掩的小溪,似乎一位出嫁的少女,羞羞答答。它与歪歪扭扭的山路为伴,山路在上,它在下。路怎么走,它也跟着怎么走。有时候,它们相交了,短暂地拥抱在一起,之后又各走各的了。但是依然保持不即不离的距离——它们成为一对恋人,柔情的小溪,把唠唠叨叨的爱,说给小路。沉默寡言的山路,一声不吭,只做忠厚的听众,偶尔山路上落下三两只喜鹊,叽叽喳喳,代替山路为小溪表白。小溪好美丽呀,它柔软的身段,为山路扭出一个迷人的“S”型,为憨厚的山路,传递风情。这潺潺的溪流,在拐弯处,碰到了一位多情的鹅卵石,笑出一个大大的酒窝后,羞涩地走了——它忠诚于山路!

此文 @谢守清 首发于2015-6-16 :今日头条-中国网客户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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